陆薄言挑了挑眉，示意苏简安说下去。
被穆司爵带回来的第一天开始，许佑宁就极力逃避这个问题，后来穆司爵也不提了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勾起唇角，过了半晌才说，“他爸爸要是不暴力一点，怎么会有他？”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最容易伤害到沐沐的话题是什么。
她不是应该害羞脸红吗？
上次，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，萧芸芸太害羞，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沐沐终于忍不住，趴在车窗边哭出来。
唐玉兰没再说什么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，她都认命。
可是，他终归是康瑞城的儿子。
不用猜，他肯定是有事去隔壁书房处理了。
“司爵回来了？”苏简安很疑惑的样子，“那他怎么还会让你过来啊？”
沐沐转回头，看着两个奶奶，用乖乖软软的声音问：“周奶奶，你们疼不疼？”
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头：“穆司爵，我求你，救沐沐。沐沐才四岁，他不应该卷进你们的利益纠葛。”
他总算明白这个小鬼为什么招人喜欢了他太无辜了，不哭的时候还好，一哭起来，如果宇宙有生命，恐怕都会反思自己是不是伤害到了这个孩子。
宋季青说过，每一次治疗都会让沈越川的身体变得更虚弱，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，但是沈越川引以为傲的体质，早就被病魔吞噬得差不多了。